經過好幾次露宿荒野,無次驚嚇的我們決定上網搏博看機會,看這一站有沒有沙發客可以幫助我們,果然在收尋攔下打上菲次洛伊渡河時,神蹟似的就出現了這麼一個人,"史蒂芬",馬上寫請求信給他,告訴他我們的處境,看是否能在他家庭院搭帳篷一星期,至少是個安心的地方,按下寄出後只能禱告了,沒想到,不到一小時馬上得到他熱情的回信,他告訴我們他在此地有份輪班的工作,來自愛爾蘭的弟弟正好也來找他,非常歡迎我們來他家住,還說離我們的營地走路只要一分鐘,而且還要帶我們去泛舟,我讀完信簡直要把史蒂芬當神來拜了,真的是太感激他了,不要說願意讓我們在他家做一星期的沙發客,竟還願意帶我們出去看看,多認識菲次洛伊渡河,我實在不知如何答謝他好!
(在菲次絡伊渡河可愛又親切的原住民小朋友)
這次的路程很趕,到達現場場地還有點問題,不能馬上開工,所以今天可以稍微休息,只需要到加油站把車油加滿就行,沒想到在這加油站遇到許多台灣同胞,熱情的邀約我們一起在他們的宿舍來個回味台灣味午餐,又驚又喜的我,開心的道別就回營地去了,而且隔天還要和史蒂芬約中午見面呢!真是上天保佑,我們如此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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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把他們兩個寫一起是因為他們兩個都是獨行俠和受害者。
老大衛和奶子相依為命,他的家就是他的露營車,他的家人就是他的愛狗奶子,雖然不常和他互動,因為他都和奶子同進同出,但可以知道他是個好人,至少是個公平的人,他好心送給我們無線上網的USB,到許多鳥不拉屎的地方,網路就因此方便多了,也大方邀請我們到他的露營車看看,他年輕時打打冰上曲棍球,也喜歡開開玩笑,我不解他的笑話,可能年紀差太多,有代溝,哈哈,說他是受害人是因為他前幾年也是和其他人住在員工露營車內,也是弄得烏煙瘴氣,他實在是很喜歡這種生活方式和這份工,所以他乾脆買了個自己的露營車,也落得輕鬆。離開工作時,他還送我和老頭一千片澳洲地圖的拼圖,當然到現在都還沒開始拼,哈哈!
克里斯是一半加拿大人,一半澳洲人,個性很憨厚老實,但常常會做出令人跌破眼鏡的事,常常一個人自行活動,到地方人才會去的酒吧,第一句就問他在哪裡可以買大麻,真是令人傻眼,或是酒吧裡的原住民向他要錢,他馬上掏五十元一張張給人家,他的興趣除了喝酒之外還很喜歡賭博,澳洲幾乎每個酒吧都可以賭博,可以 賭馬,賭狗,刮刮樂,賓果隨你挑,他常常下班或是空閒時間就往酒吧跑,很多次薪水發完,就全賭光了,運氣一直不好,但賭博是種癮,雖然不干我的事,但我還 是時常提醒他不要把錢全部賭光,當然他也是右耳聽左耳出,之前員工住宿車,剛開始我因為體諒其他男士們必須在大太陽下做粗工,我雖然也要搬上搬下,可能女 生本來組織能力比較好,經常在他們還在工作時,我已經結束我自個的份內事,常常躲在員工休息車吹冷氣,看到骯髒的環境,不免得想整理一下,幫他們洗洗碗 盤,掃掃地,而克里斯是唯一和我說謝謝的人,他自己也會捲起衣袖幫忙我洗,當然這都不是我們兩人弄出來的髒亂,他一直是個有禮貌的人。慢慢的,他被其他三位搞到最後有點神志不清,無法好好睡覺,早上工作非常無力,常常被班欺負,老闆還一直罵他,真是令人難過,我和老頭常常跟他說,要爭取他的權利,告訴老闆他無法好好睡覺,但也無下文,雖然他買了帳篷,但因為實在是太熱了,最後還是回到員工住宿車,那一次和他留在荒野等著其他人帶著摩天輪屍體回來,他告訴我,他很羨慕我和老頭的感情,希望他也可以找到一個女人疼愛,聽了好心酸,希望克里斯可以實現他的願望,他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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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地獄的裂痕",飛奔前往下一個地點"德比",因為德比實在太遠了,出發的又晚,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老闆決定先在路邊扎營,又累又餓得我們,先扎了營準備要煮飯,發現所有的鍋子都不見或是找到的都是髒的,我當下真的是氣哭了,我跟老頭說我真的忍無可忍,尊重別人,別人一點也不尊重你,搞到現在在荒郊野外沒水沒飯吃,在員工露營車裡不時可以找到腐爛的肉,空酒瓶,臭衣襪,有時甚是沒有路可以走,堆疊骯髒的碗盤,熱氣沖天,蒼蠅飛滿整車,你個人乾不乾淨無所謂,但影響別人我實在是氣到鼻子噴氣,加上每天早上約九點上工,我和老頭都早早起床,準備九點的集合,每個人都是九點才起來,好幾次和老闆反應,老闆也不管,起初想說大家都需要時間適應這工作,可以原諒,但經過這幾個星期的等待,看來是不太可能有任何的改變了,在這裡,"尊重"不在他們的字典裡,飯也沒吃就氣得睡著了。
隔天,開離德比剩不到兩百公里,我和老頭先在一個路的盡頭等帶著其他人集合,往右去德比,往左到布魯姆,大家都陸續到了,只剩班和大衛,十五分鐘後,班和大衛從遠方一路大叫著我們,直到他們接近我們,才聽到他們說卡車後面銜接的小型摩天輪在路上翻掉了,整個在路上翻轉,散的到處都是,還在柏油路上留下巨大的刮痕,他們差點也一起葛屁,嚇的班直冒冷汗,老闆二話不說,咻一聲,帶著其他人直奔事發現場收屍,遠在一百五十公里外,留下宿醉的菲爾,睡眼惺忪的克里斯(為什睡眼惺忪,請繼續看下去)和瘦小的我,在這片攝氏溫度逼近四十度的荒野裡,你看我,我看你,數著來車,追著影子跑,等了三個多小時,他們回來太陽已西下,昨晚沒吃飯,今天一整天也沒吃,我已經欲哭無淚,只要看到老頭平安回來就好,就這樣又開了兩個小時到了德比。
(話說離開德比再開回這條路上時,已不見此刮痕,澳洲政府辦事效率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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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印象中的三位和發生過的事:
我一直找不到好的形容詞來形容他們三位,直到這幾天看了布萊德彼特的一部叫"殺戮行動"的電影(killing me softly),裡頭兩位搶地下賭場的男子,真的就是最好的典範,實在是太像了,說話,穿著,個性根本是他們的翻版,之所以會把他們三位放在一起寫,是因為他們三位常常混在一起,班和大衛在之前早已認識,大衛和凱斯在去年也已經做過了嘉年華,是老鳥。班會來此工作是因為在路上巧遇大衛,大衛和他說他即將要來達爾文工作,問他要不要一起,他也毫不考慮就答應了。
剛開始說實話真的不知要和他們說甚麼,記得第一次班的對話,他興沖沖的跑進來跟我說他昨晚嗑藥嗑得太過頭了,在操場上睡著,起來被咬得亂七八糟,但是他說這是最後一次,他決定要戒掉,邊說邊拿起他寫的情詩給我看,說這是給他的前女友的,他們曾在雪地裡炒飯,他說一定要試一次,瘋歸瘋人其實還滿好的。不過戒藥很困難,常常看到他肚子痛,精神異常,他瘦得皮包骨,但不能嗑藥他卻喝很多酒,也因為他嗑太多種類的藥,他時常跑醫院用藥治藥癮,他也跟我說過,他戒完要想回家見家人,希望他成功。他也說過他要戒菸,還在沙漠中,為菸做了個墓碑,不過兩天後,抽起菸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他說他也愛畫畫,真正看到他畫畫時,他是要送給在霍斯溪麵包店的那位菲律賓服務生強納生,班說他因為聽他遠赴異國努力賺錢回家的故事而感動,決定畫一幅畫給他,強納生還感動得哭了。不過他常常喜歡挑戰老頭,比如說,來阿來打架阿,或是想找老頭不對我好的證據,當然,他沒有得逞,老頭只覺得他很好笑,直到有一天老頭和大衛在談拳擊的事,老頭學過拳擊,班聽到很興奮,整天要和老頭單挑,老頭被他弄煩了,說好,只看到班兩手握拳在胸口,像瘋子一樣亂跳,下一秒,碰!一聲,一拳打在他臉上,不到三十秒的單挑就結束了,之後再也沒聽到他要單挑的事,老頭說要知道這麼簡單就可以清耳根,應該早點答應他的。後來,我聽愛八卦的老闆說班喜歡我,我們才了解為何他那麼愛找老頭麻煩了。
大衛因為和老頭一組,常常聊天,聊澳洲、聊原住民狀況、聊興趣,甚麼都聊,他其實來自很富有的家庭,但他選擇住在森林裡的露營車裡,過著最原始的生活,他只吃肉,說甚麼有一套"野人飲食"(cave man diet)為了健康,一直要我們上網看,但是裡頭說不能喝酒,但他喝酒和喝水一樣,我們聽聽就算了。他也不愛洗澡,他說那時有一位女友也和他住在森林內,因為兩人都不洗澡,有一天要炒飯時,實在是太臭了,就放棄炒飯念頭,但還是不洗澡。他也愛畫畫,他有一本手繪本,裡頭都是他畫的圖,在他身上有一朵花的刺青,是他女友刺的,只是練習而已,他說他也在他女友屁股上刺了他的名字。他鄙視網路,但有一次在超市內網路服務處看到他,馬上偷拍下來給他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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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嘉年華這兩星期間,就不時聽到老闆跟我們大家說,下一站,也是第三站的霍斯溪(Hall’s Creek)有多麼多麼可怕,當地人稱此地為Hell's Crack,"地獄的裂痕",甚麼?是有多糟?老闆此時還不斷說一些去年發生的事,說有人來偷東西,鎮上還有一家賣炸雞的店吃死過人,一直要我和老頭別去,去年也來過的的菲爾也在旁邊一直瞎起鬨。若是真的,現在要跑也來不及了!我和老頭不知天高地厚還一路唱著歌,開心地開進霍斯溪。
一進此鎮,我和老頭就笑了,哪有甚麼好可怕的,不就是和其他鎮一樣的小鎮而已,嚇不了我們,整個鎮只不過是一條短短的街,一邊是所有商店,另一邊就是我們這次扎營的足球場,最先小嚇到我的不是甚麼可怕的人,而是我們這次決定要搭帳篷住的地方,是一個沒有燈,裝滿廢棄桌椅,滿地碎玻璃的倉庫,風吹時還不時發出低沉金屬扭曲的聲音,不過玻璃掃一掃,至少有一個遮風擋太陽的屋頂,天黑暗暗的,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在裡面,還算安全。
當晚,附近的原住民小孩,十幾個約八到十五歲,很興奮又好奇的跑來和正在吃飯的大家聊天,加上今天去麵包店時,和有一位從菲律賓也是因打工度假來的服務生,聊得很開心,去超市還有台灣人也在此打工,馬上對此地馬上卸下防備。心想老闆說話還真愛用誇飾法。

(麵包店的強納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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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印象中的菲爾和發生過的事:
菲爾,一位三十出頭的澳洲人,聽老闆說他因為基因的關係,有點侏儒症,不過他真的是比較矮,也因為他的矮,為整個嘉年華更添加了電影中馬戲團的氣氛。我也沒問過他,我認為沒熟到可以問這麼私人的事情,也不會因為他的矮而有歧視的意味,不過他倒是很愛開自己玩笑。
因為棉花糖的關係,常常想讓他冷靜一點,試著和他聊天,他跟我說他曾在19歲時結婚,五年後,因為對方發現自己是同性戀,跟另外一位當時在餐廳工作的女廚師劈腿跑走了,弄到最後離婚,看他胸上有個刺青寫著PhilloveSophie,聽起來像是"哲學"的英文諧音,想必當時一定愛得很深。
後來跟老闆一起製作棉花糖後,老闆老愛說他的八卦,說去年一樣做這份工時,他因為喝爛醉睡在公園裡,被警察抓去關,惹了老闆一身麻煩,還有還有,喝爛醉和一個大胖妹炒飯,我聽聽只有笑笑。雖然說他真不是普通的會喝,常常錢領到馬上去酒吧喝酒或是全花掉在好幾箱的啤酒上,不過,你要怎麼花錢,要怎麼喝,要和誰炒飯,都不關我的事!但是唯一惹到我的是,常常喝爛醉一夜不睡,隔天一樣宿醉上班,和我一起做棉花糖,搞得烏煙瘴氣,你想就知道我有多氣了吧!老闆也再三警告他,直到老闆最後在一次開會中,要他做決定,在之後的工作期間不准喝任何一滴酒,或是現在馬上給我走人,當然他選擇前者。我和老頭都認為菲爾和老闆有個又愛又恨的關係,菲爾常鬧事,老闆氣得牙癢癢,打他屁屁,最後還是和菲爾說"惜惜"!
他有一次跑去和老頭炫耀,他昨晚和一位原住民女人在草叢裡炒飯,不知道對方長怎樣或是誰,因為喝太醉了,我們也是聽一聽,笑一笑就算了。雖然我不免震驚了一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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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星期一如往常的早起,因為必須在開業前把棉花糖給製作好,對我來說頭很大,因為當你要和一個脾氣暴躁,滿口髒話的人一起處在一個令人火大炙熱狹小又密閉的空間一起做事時,真是一個挑戰,棉花糖機開不到五分鐘,菲爾開始飆汗,他把紅色的糖加入機器中間的融化孔裡,機器高速旋轉,開始噴出一絲絲粉紅色的糖絲,一層接一層直到一團團棉花球,此時菲爾又開始用他那骯髒又汗滴的手把那美好的畫面給破壞掉,這次不一樣了,他竟然把棉花糖丟給我,叫我塞進袋子裡,心想這不是他的工作嗎?我還要幫棉花糖封口並且上架,連最後的清裡也是我做,也就是說他只要用他的手傳骯髒的棉花糖給我就好,甚麼跟甚麼?一把火熊熊給它燒起,還嫌不夠,棉花機開始搗蛋,噴的菲爾滿臉都是,劈哩啪啦,滿口F字,很好!這個神奇的棉花機是看心情做事的,心情平靜它就順暢,你越火它越噴你的臉,髒話連篇,他就狂噴菲爾的臉,明明是個很簡單,機械式的工作,可以在一小時內做完,卻被搞得兩小時才完成,讓不愛生氣的我也是火山爆發,工作完成,老闆看我屎臉,對我說有甚麼事一定要跟他說,但我只想和老頭用那僅剩的時間,在五點開業前,到溫頓走走,跟他說聲好,就飛奔走了。
雖然不知還能忍受他多久,但現在的我只想離開營地,就和老頭到街上走走了,一路上每個人都很親切,很多小朋友知道我們是嘉年華的人,頻頻跑來問我們甚麼時候營業,有甚麼遊樂器材,正開心和他們說著話,就看到一尾巨大的鱷魚在路中間,我和老頭馬上跑去和它照像!哈哈~我們沒有發瘋!

(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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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第一星期的工作,也領到我上星期的薪水了,領到這份薪水才真的知道甚麼叫血汗錢,做過這麼多工作,目前就這個最辛苦,身心靈都是個考驗,雖然辛苦但我和老頭都熱愛這種自我挑戰感。經過一星期,大概知道我的工作內容是如何,和大家都不再那麼陌生了,嘉年華真正營業只有三天至四天,星期四開始到星期六,有時大城市會有星期三,星期一或日開車,星期二三扎營,run過一次也不會像第一次這麼徬徨了。
昨天一整天忙完所有的打包工作,今天一早又準備出發至第二站溫頓(Wyndham)囉!每個星期都是新的挑戰,越往西邊一路上的景色也越來越不一樣,有好多樹像是巨大的白蘿蔔插在地上,又粗又壯的樹幹,看得我目不轉睛,很好奇這種樹是甚麼,克里斯告訴我這叫做Boab tree,樹幹裡藏了許多水分所以才這麼大,有些真是奇形怪狀!老大衛還告訴我,在溫頓有澳洲最大的Boab樹。再怎麼說也要去看一下!
(Corey和Boab樹,是不是很像蘿蔔?)
老闆泰倫還給我們一個驚喜,今天路程不長,中午就到了,他說要帶所有的員工們到附近的瀑布烤肉(Grotto waterfall),真是開心極了!馬上卸裝我和老頭負責這台車和老大衛那台拖著他自己的露營車的骨董車,大家坐在後方擠一擠,就往瀑布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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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少數的白人之外,來嘉年華的顧客大部分都是原住民,在來之前就有聽說很多關於原住民的事,很可惜的,很多都是關於不好的。但我認為沒有在親身經歷以前,不要太早下定論。 第一次看到原住民是在黃金海岸,只有區區一位,而且是街頭藝人。之後飛往愛麗絲泉,開始對於原住民有更進一步的接觸,說實話,印象不是非常好,(我不想帶來任何爭議,我只想訴說我所看到之後的感想,我也不是種族歧視,這個和膚色種族一點關係也沒有,況且我最痛恨種族歧視了!)大部分在愛麗絲泉的原住民說難聽一點像是行屍走肉一般,每天無所事事,喝酒鬧事,居住在乾枯的河裡,或樹陰草叢旁,看到旅客要錢要香菸,我在背包客的家人有三位無緣無故在短短兩星期內被毆打,其中之一是我的大學同學,在晚上盡量別一人出門,種種事宜令我不禁好奇為什麼會這樣,和許多當地澳洲人問到,也和警察聊過天,談到這個話題,他們都認為: 因為澳洲政府對殖民時代搶走當初原住民的土地感到抱歉,每個星期都匯給原住民豐厚的補助金,才會導致他們這樣。
在我們旅行經過的地方是確定有補助這件事的,並且每星期中固定不同天分別發給家中父親,母親以及小孩,每個人有不同戶頭,而泰倫老闆就是看定這一點來賺錢的。所以我們幾乎都是到原住民小鎮或部落帶給小朋友們一些娛樂。我不禁想補助錢這件事是好的嗎?我是說以"人"這個出發點來說,如果我每個星期都有一筆錢我是不是也會無所事事?每天花錢做我想做的事就好?還是我會善用這筆錢?不讓惰性帶走我?說實話,我不敢保證。
因為這份新工作,我看到更多一般來澳洲只是走馬看花的旅客所看不到的,正懷疑補助錢這件事是不是好的時候,很幸運的我們來到第二站在西澳的溫頓(Wyndham),我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在這裡所有居民都是非常有禮貌,每個人都有完善的家,每個人都有正當的工作,和一般小鎮沒甚麼兩樣,沒有看到像在愛麗絲一樣的情景,人真的是親切到不行,有一次走在路上和老頭說到鱷魚有多大時,老頭順勢左右手向外做了個大的姿勢,此時,一輛車停下來,車裡的人很有禮貌的問我們是不是需要幫忙,夜晚走回營區還有居民向前幫忙指引方向,我們也深入住宅區和當地居民聊天了解溫頓,每個人都知道我們是外地人都很開心的和我們打招呼,當然這些居民都是原住民,一樣有補助,溫頓這個小鎮能夠如此,是這裡的原住民所要的生活,所以他們實踐這件事並且很快樂滿足,在金錢之中找到生活的平衡點。溫頓不是甚麼有錢的小鎮,是個樸實又自足的小鎮。讓我領悟到,這件事和錢沒有關係,而是我們人自己,因為找到這對事的平衡點,不管今天給的是甚麼,抓住了這個平衡點,所有事都會以它最棒的姿態呈現。這也跟是不是原住民一點關係也沒有了。只有人這件事。
有沒有錢的補助都沒關係,重點是你如何在生活中任何事找到平衡,凡事不要趨於兩極,而是取中間點。愛麗絲的原住民就是沒有找到對金錢和生活的平衡點,不只是在愛麗絲,世界上很多人都是如此,像是泰倫賣黑心食物賺取金錢之中,迷失了平衡點。
我不敢保證說我有多了解澳洲和原住民的事,這可能只有淺淺的一面,加上我的中文造詣真的不是很好,怪我書看太少,可能辭不達意,總之"不管今天甚麼事發生,取得凡事的平衡點,一切都make sense,並且live it!" 雖然不容易,但我也努力的以這道理在生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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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販賣車,顧名思義就是賣吃的,來介紹一下我們"美味又廉價"的食物:
1.薯條Chips一份杯裝5元--冷凍薯條以油炸數次過濾再過濾的初生油所炸出,大部分是用澳洲新鮮昆蟲精華油所炸出,炸完薯條灑上香噴雞粉或蟲蟲調味粉即可食用。
2.大熱狗Dagwood dog一份八至十元,價錢以哪個地方好搶錢為主--過期解凍再冷凍熱狗條,裹覆泰倫特製麵粉糰,以精華油油炸後沾番茄醬即可食用,幸運的話,有限量隔夜加熱版喔!
3.炸魚Fried Fish一份八至十元,價錢以哪個地方好搶錢為主--以冷凍半成品魚,以精華油油炸後即可食用,幸運的話,一樣有限量隔夜加熱版喔!
4.炸雞Fried Chicken一份八至十元,價錢以哪個地方好搶錢為主--以冷凍半成品雞腿,以精華油油炸後即可食用,幸運的話,還是有限量隔夜加熱版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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